“怕什么,咱们悄悄的出来,再悄悄的回去,神不知鬼不觉,”白落梅不以为意。
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
让她安分的人还没生出来呢。
忽然,白落梅无意间看到一家临街的商铺,顿时来了兴致,凑了上去。
周围的人一见她进门,纷纷露出了诡异的眼神。
小桌子一瞅那些人眼神不对劲,心里莫名的多了几分恐惧。
这些人怎的用这种眼神盯着他们?
“哟,这些姑娘您吉祥,您可是看上了我们家商铺?您坐,想知道什么,小的为您一一为您解惑,”两人一前一后进门,便有一名穿着长褂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,客客气气的招呼。
白落梅环顾一周,只见商铺上下两层,内部十分宽敞,里边家私一应俱全,长长的柜台边上两名伙计正扒拉着算盘,旁边叠了好几十坛酒,好像还在营业。
“您是掌柜的?”
白落梅刚一坐定,中年男子便端来一杯茶放在她手边,在旁照应,“鄙人正是这家酒楼的掌柜,您瞅瞅这装潢,还有几十坛好酒,但凡是您看到的物什,都算在价里边儿。”
“酒楼、地皮,只要一千五百两银子,就这价格,哪是绝无仅有的!您要是经手,那保准是值当!”
“继续做酒楼生意,或是其他生意,都能财源广进,日进斗金!鄙人一看您就是有眼光的主儿,您要是中意,咱还可以再让一让。”
一听这番话,白落梅又惊又喜,心动,都有些按耐不住掏钱买下。
好家伙!
在京城单单是一家好一点的店铺租金就一两千两银子,可在这儿,一千多两银子居然就能买下两层酒楼!
这也太划算了!
白落梅轻声一咳,故作高深,“这里生意既然这么好,为何掌柜的还急于出手?”
掌柜的笑道,“鄙人也是迫不得已啊,都怪犬子在老家惹上了官司,原告要求赔偿一大笔银子,如若本月中旬凑不足银子赔偿,原告便不愿和解,非要将犬子弄进大牢。”
“鄙人就这么一个儿子,老母亲把他当成了宝儿,一再写信来让鄙人筹钱,鄙人无奈,只得忍痛割爱。”
家中有事,急于变现,情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