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此人就是忍受不了九子夺嫡,不愿看到朝廷混乱,致使天下大乱。
隐居民间,何尝不是自我保全。
正当这时。
一名三四十岁的男子,身着一袭青衣长袍,一手摇着纸扇,一手持书卷,从小门里走了出来。
“先生,这位姑娘好不知礼……”
少年红着脸,跑到周景然面前告状。
典型的说不过就找大人说理的小屁孩。
周景然板着脸,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,“姑娘刚才所言,在下尽收耳里,想来姑娘也是个读书人,对朝局有自己的看法,敢问姑娘如何看待今日朝堂乱局?”
说罢,周景然随意坐在椅子上,将书卷放置一旁,侧眸督了一眼院中的四爷。
似乎是在观望。
“乱?”
白落梅故作不知,站在他面前丝毫不怯,中气十足,“当今圣上仁慈,以仁政治理天下,众皇子为父分忧,皆为我大清朝繁荣昌盛尽一份力,何来的乱局一说?”
闻声,周景然冷嗤了一声,拿起书假装阅读。
“先生之言,无非就是九子夺嫡,致使朝堂不明,地方乱像频频,”白落梅坐在一旁,抿了一口茶水,淡定从容。
“难道当今皇上看不出来众皇子的心思?任由他们争夺,真是老了,心有余而力不足?”
一番话,让周景然再一次抬眸。
笑话!
好歹她也是现代学霸,对于历史那还不是如数家珍,信手拈来?
“照姑娘所言,这倒是一件好事?”
周景然冷嘲热讽,“太子之位已定,众皇子就该遵照圣谕尽心辅佐太子,皇子生有不臣之心,便是祸端之始!”
“不斗一斗,怎知谁是真才实学,谁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