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们想办法再潜进去,找到对方破绽,引天剑宗来攻!
不知你们注意到了没有,方才那个李柃似乎有些虚张声势,说不定已经受伤,我们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我也想起来了,他的神态,语气,还有作为的确都有些古怪,若他真的有那毫不费力斩杀林长老的法子,根本不必跟我们多费口舌,把我们连同天剑宗诸人都杀光就是!
可见,他还是忌惮简长老,忌惮我们的。”
“天下奇功秘法无数,不乏献祭精血,修为,乃至寿元大限的,他必不可能轻松再战!”
几人越说,越发感觉有理。
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何稀里糊涂就信了那个李柃的邪,心虚胆怯的同意退兵,但事后回味过来,也算亡羊补牢。
想到这里,金河突然想起一事,道:“把那个我们之前抓住的舌头带过来!”
他指的是此前抓住的几名筑基当中,唯一一个投降者。
当时有数名巡逻者被杀死了,然后林溪追杀舒长生等人,也杀了四个。
在和李柃达成的口头协议中,这是要给他留下的。
金河本来就不打算毁诺,平白无故被人惦记,但如今却突然改了主意。
“金长老,我们把他带过来了。”
不久之后,众人暂且休息的海礁上,另外一批人马把金河等人要的人送了过来。
这是第二批过来的筑基散修,因见同行道友被杀死,吓得投降了。
“众位长老,你们唤我,不知有何吩咐?”这名叛徒表现得卑躬屈膝,讨好说道,“方才你们不是去攻打却罗仙府了吗,怎么又出来了,我明白了,一定是不熟悉里面情况吧,正好,某愿带路……”
金河面带古怪,看了他一眼,开口便道:“好一个忘恩负义之辈,本座真心替李道友不值!”
“嗯?”叛徒愣住了,小心翼翼道,“金长老……这,这从何说起?”
金河道:“你出卖了他的弟子舒长生,还把仙府内部情况告知,引我们去攻,如今竟然还要带什么路……可李柃他并不知晓这些,还体贴关照,要求我等立刻将你释放!
你说,若是我把实情告知,他会如何处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