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雨桐扑过来,一巴掌抽他: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
小厮捂着脸,火辣辣的,好像被钱小姐长指甲给划破了。
丫鬟再补上一巴掌:“就你、还敢和小姐顶嘴?”她敢指责蔡季宁,“你家还能差这点银子?”
蔡家不就剩下银子吗?
要不是银子,还能逼着小姐嫁他这个废物?
钱雨桐对着蔡文廷扔下两个字:“两天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。和这废物多呆一会儿都折寿。
还要嫁给他,不啻于要命,钱雨桐怎么都不能太窝囊。
人活一辈子,总是要为自己争口气。一个秦楼的姑娘都敢逃,她竟然不能。
她想将人送回知春馆,只是谭季文那儿不好交代。
送回知春馆,他没准惦记,或者再想办法。给他赎出来,反正是蔡文廷去赎的,让他先留着。
就算蔡文廷看上那姑娘,她也不在意,一个废物有什么好在意的?
钱雨桐走的干净利落。
蔡文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看着萧闲:“你脸怎么样?”
萧闲把脸怼到他跟前给他看。
屋里灯挺亮,那血挺吓人。
虽然这点血死不了人,但什么事儿、就要死人?
萧闲还小,半跪在主子跟前哭:“钱小姐不行啊。”
蔡文廷脸色变了一阵,抑郁:“你知道什么?”
萧闲跟着主子七八年,没什么不敢说的:“知春馆跑出来的人,那不得狠狠讹一口?咱府上可不是有银子,那钱家才是暴发户、靠着咱府上。”
蔡文廷气的灌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