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我一路上来,也没有撞见人下楼,那扔花瓶的人去哪里了?
我问,“你们这栋有新搬来的租客吗?”
花瓶肯定是有人从天台扔下去的,刚才没撞见人下楼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——扔花瓶的人,就住在这里。
扔完后,趁着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,下楼回了自己家。
“关你屁事!”
白依依的哥哥抓着我,急红了眼,压根不回答我的问题,一路把我拽下楼。
救护车刚好到了,护士和医生下来。
白母看见我,疯了一般的再次冲上来,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我狠狠推倒,骑在我的身上,左右开弓狠狠扇我的耳光。
“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,把我女儿害成这样,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我摔倒的时候撞在了墙角上,脑袋一阵阵发晕,眼前的景象不断重叠,根本看不清。
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没有人上来拉开她,似乎,我就是罪有应得的刽子手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身侧一暗,压在我身上的力道也在瞬间消失,被人从地上抱起来,落入气息熟悉的怀抱。
“你是不是蠢?被人这样欺负,也不知道还手。”
男人低声骂道,可是却把我搂得更紧。
我伸手抓住他胸.前的纽扣,意识渐渐抽离,陷入黑暗……
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了,貌似是在医院的单人病房。
程锦时坐在病床边,“醒了?还想不想吐?”
还?我已经吐过了?
我撑着胳膊坐起来,刚要说话,又是一阵反胃,趴在床边
就要吐,程锦时捞了个垃圾桶,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