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律师说完,征询我的意见,“这笔赔偿款按法律来说,有一部分是你的,你如果有意向,我会争取帮你拿回应得的部分。”
明天亲朋好友去到殡仪馆,却发现连个负责办葬礼的人都没有。
他想了下,面色为难,“不太可能。”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落在他们家了。
我不知道。
我如遭雷劈,不敢相信的确认,“度假?!”
我像是被扔在油锅里一般煎熬,呆坐在拘留室坚硬的床上,一直到深夜,外面下起了暴雨,电闪雷鸣。
他拎起公文包,准备离开,我开口道:“明天是我外公葬礼,有没有办法让我明天出去一趟?”s3;
他了然的点点头,“那行,至于下毒的事,说实话,案情比较棘手,你想到任何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事情,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我心底里的希望,一点点被碾灭。
外公刚去世两天,他们一家却跑去度假了!
我抿了抿唇,几乎没有考虑,“不用。”
反正姨父和小姨只是不想出钱,如果只是出力,他们应该不会拒绝。
我疑惑,“我小姨同意了吧?”
难道,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么。
这叫什么事?
我急得想哭。
莫律师走后,我愤怒,又坐如针毡,一刻都静不下来。
可能是这几天精神和情绪太过紧绷,也没能休息好,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,我的肚子忽然一阵绞痛。
好疼。
我姨父昼夜不歇的在医院闹,医院也自知理亏,在与姨父和小姨协商后,赔偿了四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