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泪在脸颊上流淌,心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我的孩子生死未卜,我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。
他喟叹一声,打横抱起我,“我带你去看。”
我不住地点头,只要能让我马上看见孩子,怎么样都行。
他抱着我往保温箱走去,步伐稳健,许是知道我心中焦急,他走得很快。
走到保温箱面前,他把我放下来,扶着我,宽慰道:“孩子一定会没事的,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才能更好的照顾孩子,知道吗?”
我几乎要倚靠他的力道,才能站稳,想答应他,却在看见孩子的瞬间,泣不成声,心口疼得几近昏厥。
孩子瘦小得只有一小团,面色苍白得接近透明,可能是因为病痛,她睡的好像很是难受……
紧紧地揪着我的心。
沈宴廷稳稳地扶住我,也不再说话,一言不发地陪着我。
可我知道,只有我一个人面对这一切。
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,差点虚脱时,沈宴廷才重新把我抱回了病房。
我躺在病床上,双眼空洞无神。
满脑子,都是孩子瘦弱的模样。
我好像,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……脑子也昏昏沉沉的,一时回忆不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误服了什么药物?”
沉默了许久,沈宴廷忽然打破空气中的静寂。
我迟疑了好几秒,才回过神来,并没有听清他刚才问的什么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医生说,你可能是服用了堕胎的药物,才会导致孩子早产,以及对孩子的身体造成损害。”
堕胎的药物?
我把这个孩子,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,又怎么可能服用堕胎的药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