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他很尊重我的意思,随后,坐在沙发上去,开始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。
我疲倦到了极点,但闭上眼,全是孩子的模样,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,沈宴廷依然在沙发上办公,似乎连姿势都未曾变过。
他察觉到我的视线,抬头看过来,“醒了?我倒点水给你喝。”
我抿着干裂的唇,点了点头,喝了些许水,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“我想再去看看孩子。”
一想到她刚来到这个世间,就要面临这样险恶和病痛,我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剜出血。
他扶住我的肩膀,“嗯,我陪你去。”
我又去保温室看了孩子好一会儿,才准备回病房,沈宴廷搀扶着我往病房走去。
陡然,我感觉到一道冷得如同淬了冰的视线。
我抬头,看见程锦时穿着一件黑色长款风衣,一身寒气,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