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心牵挂着孩子的安危,很快收回注意力,凝神屏息地等在手术室门口。
大概过了两个多钟,手术室上方那抹刺眼的红色才熄灭了。
“小家伙很坚强,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,我们二十四小时都会有医护人员轮班照看,你放下心来,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。”主治医生走出来,劝道。
我松了一大口气,看向病弱的孩子,整颗心都是自责。
如果我能再多小心谨慎一些,也许,就可以察觉到营养师的不对劲,孩子也能平安健康的出生。
孩子又被送进了保温箱,护士搀着失魂落魄的我往病房走去。
在经过一个转角时,我扫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。
他没走。
在走廊尽头的阳台抽着烟,神色有着浓稠而又化不开的落寞。
我收回自己的视线,视若无睹地转身,缓步往病房的方向走过去。
但我能感觉到,在我转身的时候,他掐灭了烟头,跟在我的身后,也走了过来。
只是,在我踏进病房时,脚步小心翼翼地停在了几米外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