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,在距离工厂大门还有十几米远时,我猛地怔住了脚步,身体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不管说什么,都是多余的。
我眼眶泛起不可遏制的酸楚,艰涩地开口,“程锦时,我不稀罕这个名分,你想给谁,就给谁好了。其他女人,一定会比我听话。”
他脸上满是阴霾,一把扯掉我头顶上沈宴廷的外套,对沈宴廷怒喝,“她是我的老婆,你最好滚开!”
“宁希,你站住!”他厉声吼道。
他大步追上来,一把扯住我的手腕,眼睫上全是雨水,双眸漆黑,像淬了毒,“我们还没有离婚,你必须记住自己的身份!是我程锦时的太太!”
故意在这里,给沈宴廷难堪。
多么可笑啊。
我抬起头,撞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,似乎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