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姿势似乎都没有变过，修长的指尖夹着忽明忽灭的香烟，烟雾缭绕的，头微微垂着，背影看上去消沉低落。
最后，我连喘息都困难，不得不推开他，“你冷静一点！”
我抱着孩子进了一楼的其中一间房，哄他们睡着后，程锦时已经洗完澡了，伫立在落地窗前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忽然低头，攫住我的双唇，吻得有点急有点凶，像是在确认，他真的不是孤身一人。
次日一早，我窝在他的怀里醒过来，一睁开眼，就看见他的睡颜。
我心里不由一疼。
回到房间后，我和他一起给两个孩子洗了澡，而后，我道：“你先洗吧，我哄他们俩睡觉。”
我平复着呼吸，主动踮起脚尖，圈住他的脖颈，抱住他，“没关系，程锦时，没有关系。”
突然得知，自己的母亲，其实不是亲生母亲，换了谁，都难以承受。
他喘着粗气，目光灼灼地盯着我，吻了吻我的额头，懊恼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失控了。”
玩了一会儿，我们打算出去找吃的，老板告诉我们，民宿内就可以吃饭。
我趿拉着拖鞋走过去，轻声开口，“程锦时，你不是一个人，你还有两个孩子呢。”
白天，他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，我才没有担心。
他哭了。
他吐出一口烟雾，良久，把烟头摁灭，转身把我捞进怀里抱住，声音有点闷，“我还有你，对不对？”
这男人睡着后的样子，褪去了一声戾气，是真的很无害。
我原想说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