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他都知道，我不能说不行。
和他厉以秦的见面时间，就约在傍晚时分。
在他带着江裴一起出门，半个钟后，我和岳尘带着秦雨茗一起，去到了警察局。
岳尘把厉家安排人给秦雨茗顶罪的证据一拿出来，秦雨茗就被手铐铐了起来。
那起车祸的蓄意杀人犯，还是变成了她。
她目呲欲裂，愤恨万分地朝我大喊。
“宁希，你这个贱人！你不得好死！”
“我就算是做鬼，都和你没完！！”
……
直到，警察带着她走远，声音才渐渐消失。
我一心想着程锦时，不管她怎么骂我，我都没有心思和她生气。
程锦时出门穿的那件西装上，有一枚胸针，胸针中有微型监听器，是董局去我家时，给程锦时的。
而这个监听器，是连着警察局的系统的。
也就是说，程锦时那边发生的情况，警方都能根据对话，有个大致的判断。
董局知道我不放心，主动叫我和岳尘进去一起听。
程锦时已经抵达了和厉以秦约好的地方，两人已经开始有对话了。
“我女儿呢？”
“条件没谈妥，我怎么敢让你看见她？”
……
厉以秦的声音，我几乎瞬间就能分辨出来，和董局道：“和锦时说话的这个人，就是厉以秦。”
阴森、沧桑，又充满了戾气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