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撅了噘嘴。
我心中有些难过,“因为,妈妈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好吧,安安不问了。”
安安看出我的难受,撅着屁股爬起来,抱住我的肩膀。
过了一会儿,我哄睡了安安和贝贝,自己下床站在落地窗边,思绪有点乱。
再过三天,就一周了。
但是,我似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。
亦或者说,什么都做不了。
也许,我该找机会和程锦时摊牌才对。
想着,我举步下楼,打算看看他睡了没有。
客厅空无一人,我轻手轻脚地拧开他的房门,一片昏暗,一股酒味扑面而来。
我心中一急,啪地拍开灯,大步走进去。
男人穿着衬衣,半躺在床上,闭着双眼,嗓音沙哑,“开灯做什么……开不开灯都一样。”
声音中的醉意已经很明显了。
他手里拿着一瓶洋酒,地上,还有一个空瓶子。
他向来都是从容淡定的,认识这么多年,我好像是第二次看见他这副模样,借酒浇愁的模样。
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一点一点的捏紧,喘息艰难,伸手握住他手里的酒瓶,“别喝了,你已经喝了很多了。”
我试图从他手中把酒瓶抽出来,但是,力气哪里有他大,他用力地甩开我,暴戾道:“别管我,谁给你的胆子管
我?你们谁……都不许管我。”
话落,他又喝了一口酒,但因为已经醉了,许多酒液,都顺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颌,流淌下去,滑过精致的喉结,又很快渗湿了衬衣。
我稳住身形,看着他喝醉的样子,再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,只能好声好气地哄他,“嗯,我不管你,那你说谁才能管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