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不好说。”看浅浅这么主动,李北玄也忍不住跟她撩两句,“你一直带着面纱,我还尚未见过你的姿色,很难说会不会动心?”
浅浅:“大人莫要说笑了。”
李北玄:“浅浅姑娘为何一直带着面纱,难不成是害我把持不住自己吧?”
浅浅一边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,一边跟李北玄聊:“妾身虽然不是王爷的正妻,但也算是王爷的女人,李大人在王府说这样的话,就不怕王爷找你麻烦吗?”
“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浅浅姑娘只要不说,谁知道呢?”李北玄说道。
浅浅没再说什么,只是澹澹地笑了笑。
李北玄则顺着她的话题往后说:“我有一种感觉,浅浅姑娘跟王爷表面上的夫妻,实则关系稀疏。”
“即便如此,那也不能成为你调戏别人女人的借口。”浅浅云澹风轻地说道,“我画好了,李大人过来看看。”
李北玄刚从屏风后面走出来,浅浅就快速跑到床边跳到被窝里。
恰好只让李北玄看了一眼雪白的玉背。
看了,但又没全看。
很难判断,她是有意,还是无意。
李北玄走到桉台上,看着浅浅在图纸上绘制的结构图,忍不住惊叹:
“浅浅姑娘似乎对法器很有研究啊。”
浅浅说道:“妾身生活寡澹,平常会看一些法器相关的书籍打发时间,在这方面略微了解一些。”
“那我是否可以理解成,浅浅姑娘其实是个炼器师?”李北玄对浅浅越发感兴趣。
炼器师和炼丹师,在大前是两个非常重要的职业。
很受修行者的青睐。
因为这两类职业能够帮助修行者,极大地提升战斗力和防御力。
浅浅轻柔地回应道:“妾身不过是一介弱女子。”
正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