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野火道挑选出来进行二次训练,那就是精英中的精英。
换句话说,他们个人的欲望已经被削减到很低,无限趋近于工具。
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来自于野火道高层的命令。
野火道就算是跟秀亲王有仇,也不会幼稚的派手下的人去轻薄他的小妾。
李北玄问道:“浅浅姑娘,你能够详细讲讲,当时自己听到和见到的事情吗?”
浅浅轻轻点头:“其实在他们动手之前,我就已经醒过来了,但是我很害怕就假装自己没醒。我听到那群绑匪对白玉郎说,让他把我的衣裳给拔掉。白玉郎不同意,还说什么双方的约定原本只是把我绑了,向王爷勒索一些高品级的法器和丹药,根本就没有提伤害我的事情。白玉朗还警告他们不要乱来,否则大家一拍两散。但那些劫匪却说,他们根本就不想要什么法器丹药,只是想要我。还对白玉郎说,如果白玉郎不动手,就把他给杀了。白玉郎虽然是王爷的人,但他其实……一直迷恋我,愿意为我做任何事。白玉朗看那群匪徒对我图谋不轨,他很悲愤,就率先使用了秋风瑟,然后就把那些劫匪挨个杀死。只不过,杀了最后一个时出现了变故,没有迅速了结。但最终经过一番纠缠,白玉郎和那人同归于尽。白玉郎临死前,把秋风送的解药给了我,我服用完之后,就快速离开了现场回到了王府。”
李北玄眉头微皱:“你确定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。”
浅浅姑娘点点头。
李北玄低眉沉思,逐字逐句去分析浅浅姑娘的话,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细节:
“野火道把你绑到破庙之中,并没有立即动手,而是让白玉郎动手,去摘掉你的衣裳,对吗?”
浅浅点点头。
李北玄心中盘算道:“对男人而言,野火道的人让白玉郎做这件事情,本身就能够激发快感,但野火道人却让别人来做,只能证明一点,他们对浅浅根本就没兴趣。可是他们为什么又要试图摘掉浅浅的衣裳?难不成……”
李北玄莫名的想到一个笑话。
有天晚上,一个劫匪把一个女人逼到小胡同里边,让她把身上的毛衣给拿掉。
女人刚给脱一半,劫匪让她给穿上。
反反复复很多次。
劫匪忍不住感慨道:“这毛衣上反复摩擦产生的火花,真好看啊。”
野火道这些人应该跟这个劫匪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李北玄不由得大胆猜想:
浅浅的衣裳,有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法器。
野火道需要拿走浅浅的衣裳,但他们不能轻易的触碰任何女,也不想让白玉郎知道自己真实目的,就只能让白玉郎替自己效劳,并且把自己伪装成流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