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霆晟瞥了他一眼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走到距离许若晴有十米左右的地方，即可以让女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，又不会让她听到他接下来准备与沈谦谈论的内容。
厉霆晟没有回答沈谦的疑惑，而是问了一个让沈谦有些摸不着偷摸的问题：“最近底下交易市场有什么变化么。”
沈家与厉家有些不同。
最开始是在地下交易场发的家，到了沈父那一辈，才开始将家族的产业往白道上转。
因此，作为沈家的少爷，沈谦自然是了解临川地下的世界。
“最近没有什么变化啊，还是那样。就那么几家会来地下交易市场采购，怎么，厉哥你该不会还需要来趟这趟浑水吧？还是你想找什么人？直接和哥们说一声，哥们吩咐人去做。”
厉霆晟眼角的余光落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女人身上。
她低下头喝了一口热茶，艳色的口红似乎被吃掉了一些。偶尔抬起头，不知道朝哪里看了几眼，眼底有着迷惑茫然的神色。
厉霆晟想着想着，收回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