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先坐”,宋楚颐给他倒酒。
晏磊闻了下,酒也不错。
他喝了一小杯,夹了几筷子菜,淡淡道:“有什么话,说吧”。
“是我跟长晴的事”,宋楚颐正色,“我听说长晴跟您说了…”。
晏磊点了点头。
宋楚颐握着酒瓶坐下,说:“爸,婚姻是一辈子的事,我承认,云央的事我确实没说,但我和长晴结婚后,确确实实是想往一辈子走…”。
晏磊抬手,打断他,“楚颐,我只问你一句话,你看着我的双眼,告诉我,你在机场的时候为什么扔下我女儿,也不带她去,一个人就先走了”?
“这个…因为我哥告诉我,云央生命垂危,确实是垂危的,而且我哥当时也在医院,我没带长晴去,是怕我哥不高兴,同时也会刺激云央”,宋楚颐解开胸前一粒纽扣,干涩的解释。
“那么之后,你有打过我女儿电话吗,告诉她晚上不回来了,或者什么时候回来,也说过宋云央的病情没有”?晏磊盯着他,一字一句的问。
宋楚颐深深抚额,张了张嘴,组织了半天语言,竟不知从何处开口。
晏磊又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