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震没有说话，只是死死盯着秦枫胸前的银色卡扣。
那表情，就像活生生见了鬼。
“啪啪啪！”
他拼命扇了自己几耳光，试图让自己从酒醉中清醒。
卡扣中间，一朵绽放的玫瑰图案格外刺眼。
银色玫瑰！
他不敢相信，又用手在眼睛上揉了揉，使劲儿地辨别，结果却发现是真的。
更让他感到骇然的，是银色玫瑰上，居然还沾染有血迹……
看起来，才迸溅上去不久。
完了，彻底地完了……
张震双腿如筛，脸色惨如白纸。
他第一次想要自己扇死自己。
秦枫淡淡问道：“见过？”
“见，见过……”
张震目光转移，惊恐地落在秦枫脸上。
银色玫瑰，五湖商会最高标志，放眼商会无数人，能拿到它的最多也不超过三个！
更重要的是，这标志只有会长温岚才有资格赠与。
代表着温岚的绝对意志！
别说是他了，就算是滨湖的总负责人在这枚小小的徽章面前，也只有跪的份儿！
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认识？”秦枫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