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老方。”
秦枫吐出一口气：“是我冒失了，张总病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。”
“刚才我锁死了他的气门，就是为了激发他身体潜能，试图让他短暂苏醒。”
“但结果你们也都看到了，气门闭，死无医，我也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临走前，他转身走到窗边，推开玻璃窗：
“病人呼吸微弱，多开窗通风有利于新陈代谢。”
“但记得夜晚关窗，小心着凉。”
离开张家别墅，秦枫和方正一起坐上红旗轿车驶离。
“秦老弟，刚才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。”
方正脸上愠色未消：“他一个冒头小子打你，你连一点反应都没有？”
杀陈老都跟杀鸡一样的主，怎么可能连这点警觉和反应都没有。
“啊，我刚才太过专注张总的病情，就没有留意。”
秦枫回过神来：“老方，你认识电工吗？”
方正一愣：“电工，可以找到，怎么了？”
秦枫点头：“那帮我找几个，我晚上用一下。”
“行，这个好说。”
方正试探性看着秦枫：“真就没有办法了？老张就这么下半辈子躺在床上，就这么认命了？”
“不甘心？”
秦枫看着他。
“嗯。”
方正点点头：“我跟老张几十年的交情，不想就这么看着他这辈子就这么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