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枫又用力：“有感觉吗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秦枫又按了下去：“现在呢？”
“你给我按疼了……”
方正无语，忽然一愣：“不对，白天你给老张按的也是这个地方吧？”
“你当时不是说，两寸昏迷醒，三寸活人迷，四寸死无医？”
“那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……”
“都是我编的。”
秦枫淡然一笑：“在我给张国胜把脉的时候，就知道他根本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“能让一个大活人宁愿装植物人也不愿意醒来，就证明在他的身边，一定有一个让他恐惧到骨子里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我故意那样说就是试探他，想不想让我出手，也是让墙后面的人放下戒心。”
“他故意憋气引发警报，就证明他还想活下去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：“而且张国胜卧室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迷迭香味，这种花粉过多吸食会导致神经衰弱，出现很多的幻觉……”
方正一声叹息，更多的则是唏嘘。
秦枫低头看了眼时间：“好了，送我回医院吧，我还有病人要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