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难看：“那这下可就难办了。”
蒋如是脸色惨白，两腿一软要栽倒在地上。
“爸！”
蒋如雪急忙上前搀扶，俏脸哀求道：“宁老，您一定要出手救救我妹妹，要是连您说都不行，那我妹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总不能真去找月下灰这种根本不切实际的东西，才能救我妹妹吧……”
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，说话都在颤抖。
“月下灰？”
宁古铮一愣：“你在哪听到的这个名字？”
蒋如雪脸色一下子就阴了下来：“前几天我在拿药的时候，遇到了个人，非说我这药方不全，还说治标不治本。”
“因为他开的药方和我一样，所以我就怀疑他是偷窃我药方的凶手。”
“可没想到，他居然还大言不惭，说只要加两味药，就能将这药方补齐。”
“我当时手下没打过他，就没能留得住人。”
她一脸厌烦：“而且哪有什么月下灰啊，根本就是胡编乱造……”
宁古铮打断了她：“除了月下灰，他说的另外一剂药是什么？”
蒋如雪沉吟：“无根水啊，什么东西嘛……”
“等一下！”
宁古铮制止蒋如雪说话：“这无根水乃是雨水，月下灰则是锅底黑灰，看似丑恶，但在中医里全都是引药入气的良引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！我知道了！”
他忽然激动的浑身颤抖，不顾形象地叫了起来：“他是不是还说过，就算有这两味药在，这药方也是不全的，因为你根本就发挥不了它的真正疗效！”
蒋如雪美眸一缩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天杀了！天杀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