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他们哪天闲着无聊，在手下面前随便提上一嘴，我们这些人就彻底得在南都消失。”
他看向秦枫：“就算是方正之流，在胡东阳这种人面前，怕也是不太够看。”
“有那么夸张吗？”
秦枫苦笑，他一直把自己当做南都的过客，即便是现在有了在这里扎根的念头，但也从来都没想过去和方正他们这种南都本土豪强相提并论。
也就在半个月前，杨彬那种的人还把自己当做狗来看。
他一度认为，这辈子能混到沙坤这样，就算是成功。
“夸张？”
沙坤掏出一根烟点上，目光深邃：“九重天下皆蝼蚁，洪，张，蒋，孙是上宾。”
他扭头看着秦枫：“这个张，就是胡东阳所在的张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