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如烟？”
“对。”
蒋剑一脸疑惑：“如烟喜欢你谁都知道啊，这算是什么秘密？”
他给了秦枫一个白痴的眼神：
“直到有一天，我们的武仆清理木桩，换上新的。”
“才发现，如冰专用的铁人木桩肚子上，被刻有字。”
“而且是一个男人的名字。”
他一脸惊恐：
“你是不知道，那铁人肚子刻字的地方，都被踢凹进去了。”
“一个完整的脚印啊。”
“没有一千脚，而且是全力而发的脚风，根本做不到这样。”
“而那个名字，就是你。”
“秦枫。”
秦枫没有说话，脑海中浮现出，一个扎着马尾的清冷少女，每天清晨对准铁人腿鞭如风的场景。
他感觉到肚子一痛，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。
“老师，你还好吗？”
蒋剑双眼疑惑：“要不要去看医生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
秦枫吐出口气：“蒋如冰恨我很正常，我在她心里可没什么好印象。”
“哎，老师你医武双修，登峰造极。”
“在感情方面却是单纯的像是个白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