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,苏滢要将母亲胸前的病灶都切除,父亲也能接受吗?”
驸马面上一僵,“你说什么?切除病灶?”
如筝郡主点点头,“是,她说要将母亲的病灶切除,不然病灶波及到五脏六腑,母亲可能就难治了。”
驸马脸上欣喜的神色渐渐落了下来,他还以为苏滢真的有什么办法治好长公主,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法子,“现在病灶在胸口她要切除了,那若是病灶到了手上呢,到了腿上呢,是不是都要割掉?不行,你母亲现在已经十分虚弱了,我不能再让她这么被人折腾!”
“可是父亲,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
驸马一噎,“我没有,可是我也不想你母亲在最后……还被人折腾!这事你不必再说了,就此算了罢!”
“父亲……”
驸马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,“这事不用再说了,我去看看你母亲。”
如筝郡主看着离开的驸马记得跺脚,母亲向来会听父亲的意见,这事若是父亲不答应,母亲也就不会同意,这样一来苏滢就没法治了。
如筝郡主急得在屋子里了来回踱步,可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去说服他们。
另一边,驸马刚到长公主的屋子,就听下人来报说冀王到了。
长公主刚醒过来,听得冀王来了,就让驸马把她扶起来,她要梳妆。
驸马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满脸的心疼,“都是自家孩子,他不会介意的。”
长公主虚弱地摇摇头,“让他看见我这样子,他不得担心坏了。”
驸马无法,只能搀扶着她起身,亲自拿了脂粉给她上妆。
刚穿戴整齐,楚宴就到了门外。
长公主让侍女把人请了进来。
“给皇姑姑请安。”
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楚宴,长公主眼底闪过一抹痛色,“快起来吧,去,给冀王泡一杯龙井上来,他这嘴挑剔得很,就只喜欢喝龙井茶。”
楚宴看着长公主,眼底的神色也变得柔和,“姑姑还记得。”
“当然记得,总觉得你还是小时候那皮猴儿,这一眨眼就长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