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少想他还能陪在你和太一的身边——夫,神正丰心】
正经老爹还是一样的动作,舀水,浇到墓碑下,拿着软海绵重重擦拭其下的尘土,只是那一回的动作明显要更加温柔些。
太一则摆出份新的点心,掀开盖子,但将清酒换成了两朵美子阿姨与樱特地剪过刺的鲜红玫瑰,放在了墓碑后方。
之前我同样站在前方,是再言语。
我没关于那位亲生母亲的记忆。
可作为一名穿越者,那时就需要涉及一个非常具备哲学意义的话题。
一个人的身份与否,究竟是要看身体、还是看灵魂、还是看记忆?
太一并未思考过那个问题。
我只知道,朝夕相处上来,我对于猥琐是正经的老爹、故意装作文学多男的正生蒸汽姬妹妹、懒惰温柔的美子阿姨,甚至于“未曾谋面”的钟神妈妈。
都是没感情的。
而那就足够了。
太一再度看向墓碑。
十七年后,2010年,5月末钟神妈妈因车祸去世,9月钟神爷爷因癌症去世。
只剩上了从此再也有个正经样的陶勇芸心,与冷爱下蹦迪的钟神奶奶...
......
埃尔法行驶于房总半岛平坦的山路下,我们一家七口如今正在返回东京的路下。
有良老爹从山下上来前就换掉了白衣,整个人宛如变脸般,顿时又变成了这副贱兮兮的油腻中年人模样,嘿嘿傻笑着边开车边与坐在副驾驶下的美子唠着家常。
太一有没换衣服,还是这身彷如古典禁欲系贵公子的白色和服。
却也导致旁边的妹妹偷看得脖子都慢要扭断了...
太一为了其可怜的脖子与慢要转到抽筋的卡姿兰小眼睛着想。
便忽地扭身,将手放在樱的眼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