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了三下左腿,吕布又以同样的方法拉了李乾的三下右腿,这才止住动作。
“奉先……”
李乾瘫在软塌上,说话都有些打哆嗦。
要不是现在还有痛感不断传来,他几乎都要以为双腿不属于自己了。
“真的要……这么用力的拔吗?”
这岂止是拔断筋?
李乾觉得自己的腿都快被拔断了。
“义父,这是必须要有的。”
一说到关于习武的内容,吕布就正经起来:“若没有这拔筋的过程,想练好这八段锦几乎是异想天开。”
一直旁观的老太监魏忠贤也开口了:“陛下,奴婢也曾练过这八段锦。”
“若没有懂行的高手帮忙拔筋,虽然也可以练,但不仅事倍功半,而且自己练习时也很难完全将筋骨疏通开。”
“即便常年久月之下能练成,最后也有可能左右发力不均,留下暗伤等痼疾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见两人都这么说,李乾这才放弃了挣扎。
吕布又凑上来,脸上带着小心的笑容:“义父,拔完了腿,就该拔胳膊了。”
当然,他的笑容在李乾眼中狰狞万分……
政事堂里并没有压抑着的惨叫声,老太监给李乾找了一块黄绸布让他咬着,声称这是要保护陛下高贵的龙齿。
当吕布给他拔完筋,李乾却没能自己走出这政事堂,而是被宦官们用软塌抬出去的。
他本以为这政事堂要成为健身房,但事实和想象总有些偏差。
这不是健身房,是刑房。
“奉先……朕明日再来找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