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凤也是一惊:“他们有票牌吗?什么罪名?”
“前日嘉会坊里有一家富商被盗,丢了半箱珠宝首饰,富商的老娘想要拦住那窃贼,还被推搡了一下丢了性命!!”
“你表弟和他那两个狐朋狗友刚好在哪里闲逛,人家就一口咬定是他们做的!”
二姑哭得泪眼婆娑:“你表弟那孩子,虽然平日里不正经,但也算老实,他又如何敢入户行窃,又如何敢杀人?”
“如今入了永寿县的大狱,这得遭多少罪啊!”
秦禧在一旁,端着茶水奉上来,安慰道:“二姑婆稍安勿躁,我去让人知会永寿知县一声,立马就把表叔放出来!”
“就是啊!”
王仲岏也轻轻拍着桌子,大大咧咧地道:“二姐,早就跟你说不用着急了!一个小小的永寿知县,又如何敢跟我们家作对?改日就叫他丢了乌纱帽!”
“伯阳,你亲自去跑一趟,可莫要给那知县好脸色!”
“是,外公!”
秦禧低垂着头应下。
如果当初没出现意外的话,眼前这人本该是他爷爷,只是世事变迁……
“且慢!!”
王凤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秦禧,又转回头来:“二姑,是不是前日那富户就报了官?”
“是……”二姑可怜兮兮地望着她。
“那为何今日下午官差才去抓人?”
王凤深深皱着眉头,还有半句话她没说。
永寿县莫不是不知道二姑家和自己家的关系?
他们既然敢抓人,要么是有了真真切切的证据,要么就是别用有心……
“他们昨日是来家里问过,但只是问了问就走了。”
二姑哭哭啼啼地道:“可谁想到今日又来了,二话不说就把你表弟抓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