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邢兄弟只剩了不到一成功力,那我就用两成药力来帮他治吧!”
邢道荣都快哭了:“为什么你不用一成?”
“刚开始治疗,自然要下猛药,帮你打开病灶!”
吕大夫望着眼前的病人,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还是你先动手,我观察你的病情哪里最严重,再帮你医治。”
“我……”
邢道荣欲哭无泪,眼下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他咬咬牙,一拳就朝着吕布怼了过去。
怎料吕布似乎早就看破了他的招数,步伐轻盈地躲了过去,随后便一拳怼在邢道荣的腰眼,把他捶的小脸儿红里透白、白里透黑、黑里透紫,紫中发绿,绿里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蔫儿黄……
正如院角那几颗摆着手,不断劝架的小草。
对于这么残忍的治疗场面,李乾不忍直视,于是他就侧着眼看两人的诊治。
如吕大夫这种郎中,是定然不会受到医患关系困扰的,所以他想怎么治,就怎么治。
若家属或者患者本人不满意,来一拳就好了。
正如现在的邢道荣,因为受不了这种粗暴的诊治,正欲喊停。
可突然脚下又被绊了一跤,以至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……
如此一直诊治了大半天,主要出力的吕郎中依旧精神奕奕,可患者已经鼻青脸肿,趴在地上快起不来了,一口老血都流到嘴边,被他强行咽了下去。
“邢兄弟,现在如何,有没有感觉气血更畅通了?”
吕布扶起他来,一脸期待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邢道荣磕磕巴巴,说不出话来。
“瞧你说的,我都忘了!”
吕布一拍脑袋:“只是我这样医还不行,必须得再配上修复身子的药,不然便会损伤身体。”
李乾好奇问他:“这种药你也会配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