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针孔摄像头,等一下就能知道了。
我略有安心,听到楚庭问我:“你最近有收到什么其他人送的东西吗?”
“没有啊……不对,钟绒送我的茶饼算不算?”
楚庭拧着眉:“钟绒怎么会送你茶饼?她自己也备孕过,孕妇不能喝茶这事她不会忘的。”
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把手机里之前备份的投资协议书调出来,认真看着钟绒的签名及笔迹。
她的字迹虽然也龙飞凤舞,但是秀气温婉之意更显,笔锋还没那么凌厉。
“茶饼不是钟绒送的?”我也想起来了,昨晚我正是把保温杯带去了二楼卧室,随手搁的桌子正对浴室的门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
我的话语兜转,又问回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问过楚庭的问题。
他眸里似还有讽刺意味,语气不轻不重,依旧让人捉摸不透想法:“我说了你会信么?如果不信的话,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多费唇舌?”
空气都像停止流动,我们之间沉默得可怕。
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拧巴的?
我一边在心里呐喊着,要离楚庭远一点,他不是我所能招惹的,可一边又一直寻求着楚庭所谓的“庇护”,完事后又像皮球般把他踢开。
甚至在我心里,楚庭从未入过朋友之流。
这一刻,他像完完全全看透我心里的想法,嘲讽般笑出声。
他在逼我,逼我对这段不伦不类的感情表明自己的态度,做出自己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