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为了避嫌以及害怕干预到治疗的效果,所以阿闫送我到黎涼家后就会离开,等到我提出想回别墅的念头时,阿闫就会来接我回家。
阿闫半信了我的话,主要是黎涼在他身边待了四年,他一直知道黎涼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,还从来不知道她会做菜与烧饭。
“那看来我也错过了许多。”也不知道是不是试探,阿闫意味深长地道:“我还想着,你要是真的恢复了记忆就好了,我这几个月来也不用撑得那么辛苦。”
我拿着叉子的手一顿,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凝固起来,略有些迟疑地问道:“阿闫……以前的我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?”
我之前也一直想不明白,季佳宴说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那究竟是什么事情?又是因为什么,他才一直陪在我身边?
甚至在寒冬时节,桂安海的海水深冷地刺痛着人的皮肤、麻木人的神经时,他还是毫不犹豫跳下去把我救了回来。
可是事后我听说一整个二月,季佳宴因为这次下海救我,关节疼痛到常常夜不能寐。
我想不起那段对我来说最污秽的岁月中,我身上有什么闪光点能如磁铁般吸引上季佳宴?
而现在我开始害怕一切的接近,特别是毫无动机的接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