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庭慢慢在我身边坐下:“如果我说,我不愿意呢?”
他把我拥入怀,没让我把丧气话继续说下去。
傍晚时分,楚庭带我去附近的襄山转悠。
襄山是a市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,冬季山上遍植梅树,白的粉的梅花一簇簇挂满枝头,娇俏傲雪。
而坐落于山顶上的寺庙还专门为这幅霞蔚盛景裱过一句诗歌:“想起这一生后悔的事,梅花便落满了南山。”
“小时候养父经常爱带我来此处踏青与郊游,他觉得我性格偏僻,更应该多与同龄人打交道,也常让我尝试邀请班上同学一起来踏青。”
可是楚庭的邀约从来没成功过。
但在他回到楚家后,每周末的邀请函纷至沓来,同班甚至同校的、他念得出名字的念不出名字的同学都巴不得结识他。
这种困境最后还是叶倾榄帮他解了围。也因此,他们慢慢成为了挚友。
楚庭把这些陈年往事剖陈讲与我听时,眉眼都被落日缀上微醺的暖意,而他侧脸的线条柔和,细小绒毛都能清晰可见。
我没来由地问了一句:“我们在酒店相遇的那一次,你是不是也是因为我长得像叶倾榄,所以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