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双手抱胸,翘着腿儿,在一旁假寐。
感受到司空竹情绪波动得厉害,上官桀的唇角几不可查的勾起。
由于上官桀占了小破屋里唯一的床,司空竹无法,只得拢过地上的稻草,靠在角落里休息起来。
天明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从床上醒来。
四下看去,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,唯有竹编桌子上,一只缺口的破碗里,装着一碗凉透的黑乎乎的药汤。
司空竹因为行动不便,只好安心的待在此地养伤。
她除了在脑海里练习武技外,就是观察少年的行踪。
她发现这人行踪成谜,只有傍晚才会出现,给她带来勉强能维持到第二日傍晚的吃食。
有时候他会浑身带伤的回来,一来就躺回床榻,一句话都不会同她说一句。
直到有一日,他又一次被人围攻,是司空竹出手将人斩杀,这才得到少年冷冷淡淡的一句:
“上官桀。”
哄过司空竹后,他摇身一变,恢复了神鬼莫测的模样,出现在城中某处地牢里。
“主人,我已经从萧云焕那里将人带回来了。”
上官桀余光瞥着双眸死寂的任千秋,缓缓勾唇:
“是条听话的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