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就是要他们除晦司,给牛氓山一个交代罢了。
待到大家传阅完之后,依旧是老神常在,不发一言。
居首的正司尊见此,着实是动了怒,其当即一拍桌上的惊堂木,突然的声响,吓得一众百户,千户,连忙起身下拜告罪。
就连一旁正要喝茶的副司尊,手上的动作,也是为之一顿。
“司尊息怒!”
“司尊息怒!”
………
正司尊一见众人这副模样,当即便有些气乐了,其用手点指下拜众人,责问道。
“一群酒囊饭袋!牛氓山每年进贡的香火钱,灵泉水,你们拿得倒是挺痛快,如今遇到难事了,一个个都跟本尊在这里装聋作哑!
好好好!本尊把丑话放在这!此事你们不解决,若是今年的灵泉水,香火钱减了份量,本尊第一个便把你们的那份全免了!”
司尊说完,直接起身离去,回了后院内堂。
下拜的众人,见司尊走后,你看我,我看你,看了半天,便把刚才捡玉筒的老者给“推”了出来。
老者越众而出,先是对着品茗的副司尊笑了笑,随后直言道。
“雷副司,司尊要减俸,这不是断弟兄活路嘛!就算咱们上面的能挺,底下小的们也挺不住啊!
这年月,没有真金白银,如何能让他们卖力?
咱们弟兄干得可都是刀口上舔血,脑袋憋在裤腰带上的差事。
仅靠朝廷那点俸禄,都不够大家维持日常修行的,更别提其他了。
您老面子大,您看您去给大伙儿说说情,毕竟是那个陆知州得罪的牛氓山,又不是咱们弟兄得罪的。
要减半,也应该减他的,和我们有啥关系呀?
就算以后报功,上奏的折子,也填不上我们一笔,我们为啥要给他擦这个屁股!”
“就是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