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时候顾轻舟吓得魂不附体,亲吻是什么滋味,她事后一点想不起来,只记得那张没有皮的血脸。
他摸过她,则不止一次。在火车上,他扒光了她的上衣,让她和他肌肤紧贴,她至今都记得他身上的湿濡,以及他肌肤的滚热。
顾轻舟沉下心,声音冷锐:你不是要娶个身份尊贵、容貌倾城的女人吗?我可不尊贵,也不倾城。
司行霈哈哈大笑。
他的唇,几乎要贴在她唇上,轻轻掠过:我说的那是正妻。怎么,你想做我的正妻?
顾轻舟大窘,尴尬且难堪,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她太抬举自己了,司少帅说他的女人,而不是他的妻子。
他的女人何其多!
正妻有什么好的,那只是摆设!没听说过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么?司行霈低笑,你要是真嫁给我弟弟,我照样偷你!
他说罢,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脑袋,深深吻住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