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崩溃了。
司行霈紧紧将她搂在怀里,几乎搂得她喘不过来气。
此处是司行霈的别馆之一,很少有人能摸到此地。
司行霈最近这半年挺消停的,也没遇到过刺杀,偏偏留宿顾轻舟的时候,那些人就来了。
好像老天爷都故意跟他作对!
司行霈很生气。
生气之余,司行霈更担心他的轻舟,她吓得凌乱又可怜的样子,让司行霈很心疼。
轻舟,没事的,我在你身边,什么鬼神也下害不了你!死人不可怕的轻舟,没事。司行霈喃喃,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。
他们连夜换了个地方,去了司行霈的另一处别馆。
司机开车,司行霈抱着顾轻舟,一刻也不肯松开她。
司行霈另一处的别馆,是一栋法式三层小楼。门口的马路上,种满了梧桐树;高大的铁栏杆围墙,后面是红墙白瓦,镶嵌着透明的玻璃。
到了地方之后,顾轻舟居然睡熟了。
她哭累了,而司行霈的臂弯又温暖踏实,她就进入了梦乡。
司行霈好笑又心疼。
第二天起来,顾轻舟的脚居然肿的老高,人也发烧了,昏昏沉沉的。
她是吓坏了,又因为伤口恶化而高烧不止。
人的牙齿果然毒。司行霈更心疼。
他给军医院打了个电话。
来的是胡军医。
司行霈给顾轻舟裹了件他的大风氅,将她从头到尾包裹起来,只露出脚,抱给胡军医看。
顾轻舟还昏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