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慕故意和她闹,说:疼!
顾轻舟失笑,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:认真说!
这个动作,让司慕不高兴:不要拍我的头!
顾轻舟略带歉意笑笑。
司慕警告完了,也认真道:清楚了很多。
顾轻舟就放心了。
西屋是供客人休息的,有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,挂着银丝半透明的帐子,里面的锦被干净整齐。
司慕决定配合顾轻舟演戏,他的耳朵贴着大门。
听到脚步声时,他给顾轻舟做了个手势,顾轻舟就爬到了床上,放下帐子。
等司慕进帐子时,顾轻舟正在脱外套,将一只雪藕般的胳膊露出来。
司慕一惊,眸光顺势落到了她的肩头,圆润白皙,肌肤似有光泽。
他的呼吸顿时错乱。
干嘛?顾轻舟眼神冷漠,你别装蒜,你体内的药效早过了。快上来,脱衣裳!
司慕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脱衣裳。
上次针灸的时候,她就让司慕脱了外套,然后她微凉的指腹按在上面,司慕至今还记得那点感觉。
男人有时候很奇怪,哪怕不爱,也能对这个女人起欲念。
司慕体内的药还残留四成,他脑子是清楚的,身体是不受控制的。
顾轻舟装作没有瞧见。
司慕脱了上衣,露出精壮的胸膛,躺到被子里。
顾轻舟也钻入被窝。
她的手搭在司慕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