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的耳朵火烧火燎,从耳根一直红到了双颊。
她心中有潮涌动,慢慢涌上来,几乎要让她昏厥。
你又无理取闹。顾轻舟道,今天什么也没有,雪茄没有,别的也没有!
司行霈吻她。
吻着,手就沿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。她的肌肤很好,像一段最上等的绸子,柔软细腻,甚至有点凉。
冰肌玉骨,大概就是顾轻舟这样的。
司行霈的手,节节攀升,、、。
短短一年,司行霈掌心的柔软已经长大了很多。
他的小女孩儿,终于成了小女人,女人味很足。
生得真好,每一样都好。
轻舟,你长大了。司行霈凑在她唇边低喃,我想要你!
顾轻舟按住他的手,说:还是伤患,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?
司行霈还是没有放过她。
他玩出了新的花样。
他身上有枪伤,顾轻舟不怎么敢挣扎,怕弄裂了他的伤口。而他不在乎的,他根本没把生死放在眼里。
事后,顾轻舟背对着他,将他弄在自己胸口的东西一点点擦拭干净。擦着,眼泪就下来了。
每次这种事结束,她都好难过,她不喜欢这样。
一年了,她仍是恶心。
司行霈慌了,将她抱过来,用布满伤疤和薄茧的手,轻轻擦她的眼泪:别哭,轻舟,是我不好。
当然是他不好,他从来就没好过。
顾轻舟抽噎:真讨厌这样,你为何非要这样?男人和女人,就不能光说说话、散散步、聊聊天吗?你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肮脏,把我弄得这么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