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难过了,她都去世十七年了。胡夫人笑道。
说不定是亲戚呢。颜太太笑道。
胡夫人也顺着问顾轻舟:你家里可有亲戚是北平那边的?
顾轻舟摇摇头。
那就不是了。胡夫人笑道。
而后,胡夫人又夸了颜洛水和霍拢静,说她们俩乖巧漂亮。
对自己的儿媳妇谭文秀,胡夫人也是极尽所能的夸奖。
谭文秀则懵懂,心中提着一口气,不上不下的,她还是没搞懂邢森的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。
颜太太也没想到邢森这么大的来历。
胡夫人也解释了下:我们夫妻生了五个孩子,只有阿森活了下来......
众人一愣。
这挺悲惨的。
有位高人算命,说这孩子得粗养,父母禁锢他,就灭了他的灵气,我们从来就不敢管他。
他自己念书,怕外头招摇,就给他取了个名字,没有冠姓。他从小就独立,结婚这件事,他是考虑慎重的。留学、结婚,是他的学业和婚姻,我们更不能为他做主。
他通知我们来参加婚礼,其实我们两口子很高兴。前些日子我先生还说,阿森以后结婚,估计是偷偷摸摸的,说不定还是娶个洋人媳妇呢。胡夫人说到这里,忍不住笑了。
她如此说着,顾轻舟就瞧见颜太太和谭文秀松了口气。
邢森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,颜太太和谭文秀不图他什么,万一他母亲反过来说些难听的话,只怕谭文秀受不了。
毕竟婚都结了,难道离婚吗?
胡夫人,您真是个民主的人。顾轻舟在旁边帮腔。
胡夫人笑道:南边真时髦先进,小孩子都会说民主了......
就是时髦词,他们懂什么民主革命的?颜太太也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