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真丑!
顾轻舟用了最简单的花纹,还是打得东倒西歪的,拙劣之极。
她没办法,她从小就没干过这种事。李妈样样能干,家务事从来不用顾轻舟沾手。
哈哈哈哈哈。
楼下,传来顾圭璋放肆开怀的笑声。
顾轻舟将毛衣拢在怀里,唇边也有了淡然的微笑。
时机快到了。顾轻舟心想。
果然,第二天下午,顾公馆的电话响了,女佣让顾轻舟去接电话。
打电话的是海关衙门的秘书。
......顾次长说生病告假三天,已经第五天了,他可痊愈了?总长让我们代为看望,请问顾次长住在哪一家医院啊?秘书问。
顾轻舟露出极为惊讶的语气:医院?我阿爸很好啊,他天天出去打牌,从未生病。
电话那头,顿时寂静。
秘书半晌不知该说什么。
不、不好意思顾小姐,那是我弄错了。秘书挂了电话。
顾圭璋一开始还撑着去上班,现在已经全心全意去赌博了。
时机彻底成熟了。
顾轻舟去了趟五姨太的房间,留下了暗示。
第二天,顾圭璋凌晨三点才回来,一回来就大发脾气,把女佣端上来的宵夜给砸了。
所有人都被吵醒。
顾轻舟披衣下楼,站在楼梯蜿蜒处,满头的黑发萦绕着面容,她含混不清的问:阿爸,您怎么了?
滚回去睡觉!顾圭璋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