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再下楼。
司慕当天很晚才回来。
翌日早上,顾轻舟在楼上摇铃,让女佣把药和早饭一起端给她。
结果,是司慕端了托盘进来。
.......好点了吗?司慕走进来,眼神有点飘忽,没往顾轻舟脸上瞧。
他很不自在般,又解释道,佣人说你不舒服。
没事,就是女人的小日子。顾轻舟道,胞宫有寒,所以疼起来很厉害,多喝些药就能好转,不算大病,更不算顽疾。
司慕抬眸,深邃的眉眼望着她:是不是腊月在江水里浸泡了,还有前几天淋雨?
顾轻舟也不矫情:应该是的。
司慕眼底闪过几分情绪。
他的情绪莫名,似乎想要说什么。
顾轻舟道:我在江水里浸泡,你答应给我钱;我淋雨是为了收拾董铭,为自己报仇,董铭绑架的是我。都跟你没关系的。
就是说,跟司慕这个人没关系。
司慕眼底的情绪,一丝丝慢慢流逝,逐渐归于寂静。
要照顾好自己,健康的事不能乱开玩笑。司慕沉声道。
顾轻舟点点头。
司慕又道:轻舟,虽然你把一切都撇清,虽然你的初衷只是为了自己,但你的确是帮了我很多。
顾轻舟一愣。
她慢慢喝药。
药有点苦,一点点沁入喉间。
司慕继续道:我仍记你的情,我知道是你帮了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