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了,能安抚到洪门,暂时维护岳城的稳定。
这也是司督军的意思。
洪门派蔡长亭到岳城来,是做了准备的,我要去看看,有多少墙头草!督军也让我留心他们,别给他们背后捅刀子的机会。顾轻舟又道。
我们也是要去的。霍拢静笑道,我哥哥也说了,要知己知彼。况且,宴会也不算是蔡家办的,而是上海总舵办的,这里头的水很深,我哥哥要去亲眼瞧瞧。
那我也要去!颜一源立马道。
颜洛水就自然也要跟着去了。
可能是说什么来什么,顾轻舟在颜公馆提到了蔡长亭,翌日蔡长亭就亲自登门。
顾轻舟在前楼的会客厅见了他。
蔡长亭依旧是浑身黑衣,步履悠闲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阳光给他的侧颜渡上了金边,他原本如画的眉目,越发精致脱俗。
少夫人。他先恭敬问好。
顾轻舟请他坐下。
......可可已经重新入土了,洪门不敢怪少夫人,是闫堂主太鲁莽了。蔡长亭言语温柔,一如既往。
不敢怪?
就是应该怪了?
顾轻舟失笑,道:蔡小姐的坟,是你们自己人挖的。警备厅抓到有人盗墓,事关重大扣押了下来,怎么与我有关?
蔡长亭微笑,笑容灿烂:少夫人,明人不说暗话。我是诚心与少帅和您做朋友,才开诚布公。
蔡小姐的去世,蔡龙头节哀,不过跟我无关。您的诚意,怎么听起来像指责?顾轻舟慢慢端了茶盏,轻轻喝起来。
蔡长亭的笑容,凝固了一瞬。
少夫人误会了,是我言语不当。一瞬之后,他转移了话题:宴会,还请少夫人和少帅赏脸。
我会去的,少帅他军务繁忙,只怕抽不开身。顾轻舟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