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请人看了八字,把婚期定在老太太百日之后,也就是三月初九。
还有一个月呢。司行霈犯愁。
顾轻舟笑起来。
她头发有点痒,故而让司行霈看看。
怎么了?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道:我也不知道,就是觉得有点痒。
司行霈看了看她的头发,发现青丝从中的头皮有点红肿,起了些小疙瘩。
这是怎么弄的?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道:就是戴那个梳篦啊......
司行霈倏然沉默了下。
他眼底闪过几分诧异。
没事,可能是银器让我过敏,我回头自己配点药。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道:好。
翌日清早,司行霈特意请了副官过来,问他:那些首饰,的确都是新买的?
是,全部都是新的,照您给的那套一模一样定制的。副官道。
不是司芳菲给的,那么......
司行霈心中,闪过几分古怪的念头。
他很想仔细去检查那梳篦,却正好听到了一点关于程艋的消息,他急匆匆去查,后来顾轻舟没有再说过头发痒,他也就忘记了。
顾轻舟也派人去检查这把梳篦。
没有任何问题。
她拿着梳篦,看了半晌没做声,然后拿回去之后束之高阁,再也没有戴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