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怕司行霈出卖他们,哪怕不出卖,司行霈也不会帮他们的,于是程渝想要催眠司行霈。
正好顾轻舟去世,程渝就利用了司行霈的感情。
他们之前的计划,并不是用感情的。
......我把自己说得很惨,只是为了得到司行霈的同情,让他放松警惕,好对他下手。程渝道。
那你丈夫......
你说奥尔曼督察?程渝眼底,充满了浓郁的痛色。
她和奥尔曼的事,并非奥尔曼一个人的错。
程渝时常反思,觉得最错的人,可能是她自己。
外界的谣言,什么我们偷窃公款,甚至我自己说奥尔曼养我为家伎,都是假的。程渝道。
那什么是真的?顾轻舟问。
程渝望着远远的黑夜。
她深吸几口气。
有烟吗?她回眸,一双眼睛黢黑,泛出一点迷茫的光,在灯火暗淡的走廊上,格外忧郁。
她说,没有烟,我说不下去。
顾轻舟就冲副官招招手。
她让副官去拿一盒香烟跟火柴过来。
副官自己不抽烟,故而去了旁处拿,两分钟后折回来。
顾轻舟递给了程渝。
程渝抽出两根,给顾轻舟一根。
顾轻舟捏在手里,道:我不抽烟,抽烟不好。
程渝自顾自点燃了火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