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播自己的医术,就是传承中医的文化。她在岳城也做过,何氏药铺也出了些学生,可远远不够。
到底是想去看病多,还是教书多?司行霈低声问她。
顾轻舟想了想:教书。
她一个人的能力,只能救活几个人。若是她教会了一群人,不过三五年,他们会救活更多的人。
那我跟叶督军商量,让他在太原大学的医学院,设一个中医科,你直接过去任教,岂不妥善?司行霈道,上次叶督军还说,叶妩即将毕业,他不想叶妩早早嫁人闷在后宅。
顾轻舟道:会不会太麻烦了?
不会,我来办。司行霈道,至于治病,就不要和西医院搀和了。早年骂中医的时候,那些西医没少出力......
他们骂中医,和他们救死扶伤,不相冲突。我还是非常尊重他们的。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直直看着她。
顾轻舟不解,问:看我做什么?
提到医生,你这份情怀简直是慈悲到家了。不过,对医生之外的其他人,你没这种软弱,我很欣慰。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就说,这是大医精诚教的,她师父教的。
我这辈子唯一的善良、仁慈和耐心,都用在医学上了。幸好我会有点医术,否则真跟屠夫无二。顾轻舟叹了口气。
司行霈就咬她的颈项:觉得我是屠夫?
你不是?
司行霈的手,顿时就不老实起来,顾轻舟被他弄得痒痒,自己先笑软了。
换了家具,顾轻舟又添了一个小沙发,换了台灯。
她把房间的窗帘,换成了翠绿色的绒布,很有质感,只是看着有点热。
床头的柜子上,除了几本书,她还放了两束花。
整个房间就生动温馨了起来。
司行霈望着房间,又将顾轻舟搂在怀里,道:真不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