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底。顾轻舟道,这次的穴道在脚底。
两个男人松了口气。
顾轻舟则大笑。
这还是司行霈在场呢,若是他不在场,胡乱猜疑,非要气死不可。
叶督军道:好,多谢你。不过我最近要去驻地一趟,约莫五天后回来。
您但去无妨,我也要准备药材。顾轻舟笑道。
然后,她继续委婉告诉叶督军,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一顿饭很高兴吃完了,叶督军和女儿们离开了。
司行霈立马抱起了顾轻舟,把顾轻舟抱上了楼。
将她压在床上,司行霈一手解自己的衣裳,一手按紧她。
顾轻舟不解:你这么急?
她话音刚落,司行霈的吻就铺天盖地,让顾轻舟窒息。
良久,他咬着她的耳垂,轻声在她耳边道:轻舟,答应我,最后一次看这种病!
我是大夫。顾轻舟无奈。
司行霈就进入了她。
顾轻舟被他撞击,心尖微颤:你耍心机,这样不好。
司行霈道:这种病,不会要人命,而且很微妙。答应了,决不许再治这种病!
他莫名其妙想到,顾轻舟在钻研别的男人的生育能力,谈及旁人的种子,他就无法忍受。
西医男科还有女医生呢,人家不活了?顾轻舟翻个白眼,你真是毫无医德的家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