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甘心,就在衣柜里、床底下到处找,从而忽略了敞开的窗户。
程渝早已从窗口离开。
高桥荀脱力般,坐到了她的床上,闻到了熟悉的香味,他心中的阴霾积累到了一定的地步,故而满心都是恨。
他恨她!
她狠心到了如此地步。
高桥荀站起身,阔步往外走,走得很快,似一阵疾风。
他上了汽车,风驰电掣离开了。
顾轻舟立在三楼的栏杆上,静静看着街头汽车的灯消失不见。
太太,要准备宵夜吗?女佣进来问。
顾轻舟道:不用了。
女佣又道:太太,那位先生走了,却把程小姐的门给踢坏了。是今晚修好,还是明天再修?
今晚就修好吧,别等程小姐回来瞧见。顾轻舟说。
佣人道是。
楼下叮叮咚咚的敲,是佣人在修锁修门,顾轻舟听着远处的蝉鸣,近处的敲击,心里很烦躁。
程渝九点多回了家。
她从后门回来,小心翼翼问女佣:那个人走了吗?
早就走了,程小姐。
程渝松了口气。
顾轻舟的房间还亮了灯,程渝放下自己的皮包,看了看房门新鲜的痕迹,心中了然。
她上楼去找顾轻舟了。
她告诉顾轻舟:我去了趟叶督军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