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是程渝先起来了。
她起来就想骂卓莫止,因为这小子昨晚又没干好事。
真讨厌,总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。程渝迈了酸痛的腿下床。
卓莫止半个小时后才醒。
等他醒过来,发现程渝坐在餐桌前,一边喝米粥一边看报纸。
他揉了揉脑袋。
我昨晚住在这里的吗?卓莫止问程渝。
程渝白了他一眼,浑身疼,痕迹很多,对他就不客气了:你喝了多少酒,怎么比我还醉?我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回来的,你反而不记得?
卓莫止捏了下耳朵。
这样,可以让他清醒一点。
那可能是喝多了。卓莫止道,然后他笑着,坐到了程渝旁边。
程渝狐疑看了眼他:你怎么这样高兴?
啊?卓莫止有点糊涂,又笑了,什么高兴?
程渝蹙眉,因为这小子满面温柔的笑,似春风般,好像有什么大喜事。
你在暗地里偷乐,是不是?程渝把报纸一卷,挥舞着打他,你昨晚折磨我,早上起来还偷着乐!
卓莫止躲开,同时笑了起来。
程渝笃定他是占了便宜,乐得合不拢嘴。
她不想再理会他了。
吃了早饭,卓莫止对她道:上午去骑马,还是去看电影?
大上午的,看什么电影啊?程渝不悦,晚上去看吧。
我晚上得回学堂了。卓莫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