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诚的友情,也令他动容。
我回头学学。他道。
果然,从这天开始,他每次去学堂教授了两节射击课,就会到一处饭馆,学人家的手艺。
他是托了关系的,而且给了足够的钱。
教他的,是一位御厨,曾经在宫里服侍过,专门做云南菜的,属于滇菜系大厨。
卓莫止不是为了学做饭,他只是为了讨好程渝。
他挑了程渝家乡的菜色。
御厨告诉他:滇菜以水鲜和山珍为主,云腿、鸡棕、松茸、大虾,这几样拿得出手,就算可以出师了。
卓莫止道:蛮简单的。
大厨差点就一勺子磕他脸上!
当着一味苦学精修的大厨,他对滇菜用蛮简单的四个字评价,就是对大厨和滇菜的羞辱。
你哪里人?大厨冷冷反问他。
卓莫止道:安徽。
哦,你们徽菜做起来才叫蛮简单的。大厨道。
卓莫止这才明白,自己触怒了大厨。
于是,接下来这位御厨百般刁难,他也就明白了缘故。
学了好几天,累得半死,什么也没学到。
程渝问他:真去学做菜了?
嗯。
成绩如何?程渝笑道,会做凤尾虾了吗?
卓莫止不好意思说自己一开口就惹恼了人家大厨,如今还在打下手,摘菜切菜等,根本没摸到锅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