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晚上,顾轻舟洗了三次澡,简直就要脱层皮。
今年的第一天,日子就过成这样,我今年怕是不会轻松了。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亲吻了下她的鬓角: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你出什么力了?
顾轻舟:......
真不想要这种便宜事!
于是,新年的第二天,和第一天一样,顾轻舟又起晚了。
等她和司行霈起床时,已经是早上九点半,梳洗更衣,就快要十一点了。
你去看看程渝吗?顾轻舟问。
司行霈漫不经心喝粥:看她干嘛?瞧见她那样子,我就想骂人;但她的确是意外,我又不好真骂,去和她大眼对小眼吗?
他虽然这么说,还是跟着顾轻舟去了。
程渝还在床上躺着。
她这时候倒是听话。
顾轻舟让她在屋子里躺半个月左右,她没有再出幺蛾子,规规矩矩的,让自己置身于柔软枕席间。
......瞧着好像还胖了点。司行霈端详程渝,是睡肿了吗?
程渝差点扶墙吐血。
顾轻舟,你还有人性吗?我是伤患,你带这玩意儿来气我!程渝要哭,快带着他滚。
顾轻舟碰了司行霈一下:说点人话。
司行霈道:好好修养。
果然是指一指拜一拜,在他媳妇面前,孝顺得跟乖孙子似的。
他不仅羞辱她,还秀恩爱闪瞎她。
程渝感觉没活路了,有气无力:你不要再来,我就能好好的。顾轻舟,快把你的这樽神送走吧,我这屋子里承受不住这样的神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