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他很顺利订到了自己想要的酒楼。
回家之后,后院的打醮也结束了,狗子在替四丫守夜,空气中只余淡淡檀香的清味。
如何?司行霈问顾轻舟,暖和一点了吗?
我好多了。顾轻舟道。
她也问司行霈,他的事情办得如何。
等明天早上,也许会有结果。司行霈道,现在还不知道。
顾轻舟揉了揉太阳穴。
司行霈问:很累吗?
不算很累,就是有点伤感。顾轻舟道,我睡不着。
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。
她倒不是做梦,而是情绪莫名其妙的紧绷,让她躺下不过片刻,自己惊醒。在她惊醒之前,她也并未被噩梦缠绕。
她和程渝一样,不安心。
心不安,魂难守舍,睡眠就很浅。顾轻舟是个娴熟的中医,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问题在哪里,却无法解决。
因为任何的药物,都不能让她的心踏实下来。
司行霈看出来了,伸手过来抱她。
将妻子圈在自己的臂弯,司行霈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:明天就尘埃落定了,相信我。
我信。顾轻舟道,自从我和你结婚,就信任你,把我的后背全部交给你。也谢谢你。
司行霈在她额头弹了下:学会了肉麻,谁教你的?
顾轻舟:......
耳濡目染的顾轻舟,很是委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,深感这位老师的自谦。肉麻于他,不过是信手拈来,哪里还需要顾轻舟特意去学?
睡一会儿吧。司行霈道。